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吗?钟鑫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么法子。”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么区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么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国人了。”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钟鑫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钟鑫的老婆孩子吗?”   “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   “去,少来烦我。”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回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么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么……怎么说来着?”   “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么认识她?”   “当然了,一听你们平时就不看电视的,她现在可是咱们苏曼州卫视的著名节目主持人,同时她还是光华大学的兼职法学教授。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在光华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神’。”   “啧啧,怪不得那么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她老公犯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第628章:许茹卿(62)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1个小时是干嘛。”   “什么?”   “不会吧?”   “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酒店的大床房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   “我说呢,前面还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神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神的气息。”   “你……”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再说我生气啦。”小叶有些听不下去了,看到美女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呢子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   但男狱警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大男孩的双腿上摇曳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大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大男孩,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会伦理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大男孩的岳母,而此刻大男孩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大男孩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大男孩的牛仔裤已经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肉垫,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大男孩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么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呢衣摆将她与大男孩的下身结合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大男孩双腿上的身体上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定。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合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一条裸色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大男孩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完全坐在大男孩腿上,她的屁股跟大男孩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美妇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避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大男孩基本上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美妇人来掌握活动,而美妇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因为大男孩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大男孩的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弄那根阳具。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增加了双腿的负担。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美妇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神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神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马桶盖上的大男孩,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美妇人才清楚,那双大手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大男孩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径生春、震荡不已。   大男孩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美妇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大男孩的舌头强硬地撬开美妇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美妇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大男孩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美妇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美妇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美妇人也开始回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美妇人看上去还是那么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被大男孩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大男孩撑开的鲜红薄唇,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大男孩的硕大巨茎,只是美妇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大男孩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合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回旋。   第629章:许茹卿(63)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扶着的男人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囚房区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她转身走回会见区,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   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钟嫣儿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过神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100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不管是大男孩的阳具,还是美妇人的花瓣蜜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他们这边靠近,他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么?文龙的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他们交合得太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许茹卿尚未反应过来,文龙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许茹卿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他看了看。   他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他再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他忙抓住许茹卿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个人。   “唔……”许茹卿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文龙这才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许茹卿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么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动将大男孩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中传开,许茹卿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大男孩那根粗长壮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许茹卿苦不堪言,大男孩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许茹卿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因为他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更不用说从大男孩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撑得难受。   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像会传导般,从大男孩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许茹卿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大男孩大腿结合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许茹卿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壁那间的门,然后他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他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他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他们这种偷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他们的控制范畴。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文龙可以确定是从他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许茹卿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么。   文龙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包,这个包包从他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许茹卿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钟嫣儿甜美的笑脸,许茹卿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文龙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们啊?”钟嫣儿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许茹卿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么。   因为文龙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他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起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钟嫣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文龙和许茹卿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钟嫣儿。幸好许茹卿刚才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女儿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许茹卿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文龙却没有顾忌一墙之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许茹卿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么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文龙毫无办法。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拥抱着巨茎。   第630章:许茹卿(64)   许茹卿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腿肉中,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许茹卿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大男孩胯间,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孩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孩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着男孩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他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而又淫乱了,许茹卿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孩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钟嫣儿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她开口问道:“妈妈,文龙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许茹卿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了,但电话这头的许茹卿却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文龙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钟嫣儿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文龙吧。”许茹卿也顾不得男孩的作为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钟嫣儿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冲水声,美女姐姐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钟嫣儿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许茹卿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他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嫣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孩的双腿上,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藕般的小腿被男孩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孩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个美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文龙跑到码头时,钟嫣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嗔怪地锤了他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他的香烟,他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忍不住朝许茹卿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文龙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也只有他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他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钟嫣儿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怀抱。但许茹卿的玉容却如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眸更是无视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文龙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   松埔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四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埔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第631章:白淑贞扫墓(1)   春节过后,四海市的天气明显转暖起来,严冬已经远去,初春已经到来,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春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初春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就不能晚两个月到清明节再说。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大男孩。这个大男孩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大男孩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大男孩掌中,大男孩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大男孩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跟站在一起的风衣大男孩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明显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露出一对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美孕妇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美孕妇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美孕妇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更是轻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美孕妇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彩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美孕妇味,这样的一个美孕妇真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大男孩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帆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个美孕妇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么美艳的孕妇,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孕妇味道,却能够挑起大男孩最原始的欲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大男孩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不得黏在大男孩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大男孩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美孕妇立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在此期间,大男孩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回过神来后,朝大男孩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牛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美孕妇的胳膊将大男孩缠得更紧了,她脚下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上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第632章:白淑贞扫墓(2)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人缓步走上青牛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他有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美孕妇几眼,居然被激发得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体。   松埔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牛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么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他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难,因为他牢牢记得那个位置,就是在半年多前从美国迁墓到此处,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姨父迁墓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因为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姨父胡立群车祸系人为导致,家中又有翻动被盗的迹象,所以为了避免惊动凶手,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在龙贞集团公开信息,只是白淑贞家人和胡家两个代表,而且选择这处偏僻荒凉的墓地安放。陆淳风还特意排遣元霸元庆前来警戒,以防不测。章志和当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还假惺惺派人送来花圈挽联,不过那时候的文龙,并不了解章志和的恶毒心机,只是伤心同情地和妈妈白素贞一起搀扶着姨妈白淑贞的胳膊,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姨父最后一程。   一晃间多半年了,半年前还是青涩处男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变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年被他搀扶着胳膊的那个未亡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着他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他体中。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爸爸妈妈的庇护,而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姨妈的责任,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他的姨妈,也是他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更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淑贞有孕在身,足下蹬着慢坡高跟,再加上雨天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淑贞摘下了脸上的chanel墨镜,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多半年过去了,虽然有孕在身,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但半年前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文龙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墓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新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主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淑贞一手主张的。这半年来,她会每月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姨父,和他们那个家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淑贞虽然做过对不起姨父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文龙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文龙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这些都是姨父生前最爱的下酒菜。他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他心中默默念道:“姨父,龙儿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姨父胡立群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二十多岁的姨父眯着眼笑得很开心,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个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在美国开了公司事业有成,人人提到胡立群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没想到一块玉佩却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又贤惠的妻子随后出轨,主动也好,被动也罢,总之是深信归属她的亲外甥。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这个亲外甥不仅仅是得到了原本属于姨父的姨妈的身心,也帮助姨妈白手起家成立了龙贞集团,更帮助姨父报仇雪恨。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胡立群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章志和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姨父,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文龙喃喃自语道。   当年加害胡立群的那些人,直接凶手已经在海青花岛一役中命丧黄泉,直接指使人杨立武已经锒铛入狱。章志和虽然逃离了中察委的法网,但现在被四海市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章志和的老婆精神失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疗;章志和的儿子章小前正在服刑,但他已经成了个废人,章志和这一宗要绝后了。只有章志刚和东方文范还逍遥法外,不过,章志刚已经岌岌可危,随时有可能被东方文范丢车保帅甚至杀人灭口。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文龙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怅。虽然他已经为姨父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复原状,他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他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他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姨父一起对饮一般。   “姨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文龙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姨妈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经营着事业,照顾着家庭。但是,她到底是一个女人。”   白淑贞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文龙的身边,痴痴地看着他摆放贡品,浇灌酒水,听完他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姨父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作为一个女人,姨妈同样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多半年来,姨妈身边都缺乏这么一个人,而现在我已经可以担负起照顾疼爱姨妈的责任了。”   “姨父,我爱姨妈,我爱淑贞,不仅是对姨妈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着这个女人。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633章:白淑贞扫墓(3)   文龙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淑贞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他一一道来。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淑贞。”文龙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淑贞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文龙拉着白淑贞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姨父……”、“老公……”   他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区别。他们双手合十,齐声祷告。祈求姨父祝福他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他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淑贞惊喜地抓着文龙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云气一般。不过文龙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姨父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姨父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淑贞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文龙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淑贞身为姨妈和妻子,对于和他的不伦关系,一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文龙一般无视世俗规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文龙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怀孕之后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淑贞,你在想什么?”文龙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淑贞好像这才听到他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么吖。”   白淑贞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文龙的好奇,他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淑贞笑得喘不过气来,他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淑贞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他一眼,略带娇嗔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么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文龙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淑贞说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他,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模样。   他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他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他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姨父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牛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忠心的青牛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牛山处于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穴”。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大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显得卓尔不凡、鹤立鸡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字:先夫胡立群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淑贞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一个国字脸的眼镜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因为怀孕而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孩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就在那妇人酒红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孩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粗长,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第634章:白淑贞扫墓(4)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他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淑贞,你这个小妖精。”文龙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淑贞的发髻,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白淑贞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淑贞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更为深入地纳入口中。他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的插入。只不过,白淑贞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淑贞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套弄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用她的樱桃小口为他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他,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他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文龙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他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冲锋,把白淑贞的樱桃小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他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淑贞的檀口要容纳他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他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肉来服侍那根阳具。而他却像是发情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他撞得前仰后倒,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他的力气之大,令白淑贞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淑贞的双手只好抓在他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在一起,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在一起,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淑贞一边吞吐着他的硕大肉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他,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他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淑贞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他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文龙感觉白淑贞的香舌在他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肉茎上。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他的巨茎来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什么美味的甜品。他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淑贞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他巨茎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淑贞跪在他胯下的妖媚淫荡模样,他的大肉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他的巨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淑贞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淑贞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淑贞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他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肉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龟头一麻,几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精液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的喉道冲了进去,白淑贞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淑贞,你还好吧?”文龙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他如此关心,白淑贞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他体温的灼热精液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他原先憋回去的一股精液尚存在茎口,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淑贞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精液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淑贞嘟起嫣红小嘴腻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他,樱唇微微张开个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他精液的白葱嫩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精液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搅合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淑贞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他的精液对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淑贞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他的大肉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他精液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他的胯下的姿态,一眼一眸、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他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当他的禁脔,怎么能不让他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点腥,是不是素心姐姐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淑贞砸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文龙的精液般,一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看着他,柔声道。   “淑贞,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文龙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他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淑贞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他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他的男根般舔弄吮吸起来。文龙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肉呼呼滑腻腻的长舌正在逗弄着它,他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淑贞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动。   第635章:白淑贞扫墓(5)   “老公……吖”白淑贞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他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他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声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文龙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一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已经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文龙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墓园里只有他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竟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胡立群的陵墓,即便他与白淑贞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在已故姨父和前夫的墓碑前做爱,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淑贞自然明白他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他的皮带,口中温柔地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姨父会理解的。”   白淑贞口中说着的同时,他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淑贞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如此露骨又充满肉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他热血沸腾的同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淑贞此刻的动作更令他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已经怀孕六个多月而丰隆圆鼓白腻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肉,纤纤玉手在鲜红蜜肉内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穴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淑贞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穴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构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文龙霍然一震,白淑贞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也是姨父姨妈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是他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他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他与姨父对姨妈白淑贞的爱意。白淑贞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文龙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他继续行动,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淑贞迫不及待地引导着他的巨茎贴上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文龙已经将沾满了白淑贞口水津液的大肉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利,他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硕大龟头抵到她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肉。   紧接下来,文龙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地嵌入白淑贞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肉褶挤开压平,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春水花蜜,沿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淑贞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他的巨茎,她那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在他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他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文龙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龟头挤入那温热滑腻的花房时,白淑贞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无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臀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胡立群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傻傻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孩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孩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孩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孩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的长腿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孩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孩操弄。   第636章:白淑贞扫墓(6)   文龙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淑贞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地挺动套弄着大肉茎,他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他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淑贞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淑贞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淑贞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他猛然将大肉茎从蜜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他这样毫无征兆的用力抽插让白淑贞始料不及,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当心咱们的儿子!”白淑贞紧紧搂住外甥情郎的脖颈,承受着外甥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淑贞怎么哀告,文龙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操弄抽插。然而,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孩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子播种在她的子宫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外甥的儿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将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姨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第637章:白淑贞扫墓(7)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孩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因为怀孕而愈显丰隆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圆鼓丰隆的肚子和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妇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孩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孩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美少妇的后庭蜜菊所在。   美少妇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样子了,因为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地颤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铁棍,而胯下的白淑贞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处小穴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在他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肉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   第638章:白淑贞扫墓(8)   对于自己与外甥的悖伦交媾,白淑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此刻想到自己夺取了姐姐儿子的童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兴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龙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淑贞已经自命为外甥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外甥,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子,这个男孩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孩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淑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看着亡夫胡立群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外甥对我很好,龙儿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有男人真正疼爱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贞体内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他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淑贞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他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淑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圆鼓鼓丰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孩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孩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黏在了男孩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孩的手臂,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的是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么都没有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孩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第639章:许茹卿(65)   男孩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么。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的樱唇在男孩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他的鼻间萦绕。   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他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他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帝都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他,而他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鼎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文龙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许茹卿之后,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接触,这种状态令他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许茹卿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既不知如何弥补与许茹卿之间的裂痕,而且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他的承诺,也为了白淑贞钟嫣儿温雅娴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们打算离开这里,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章志和被控制,孟岚等人受到惩罚,这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春节过后,他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许茹卿虽然没有露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他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他们便可以出发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计划,让他只能继续留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头,夫妻复爷孙,生生不息。   文龙事先也和钟嫣儿约定好,待他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义,漂洋过海来与他团聚,届时他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他与姨妈白淑贞的关系,但他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他们的。   至于许茹卿,她从未当面告诉他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他们,没说要不要与他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他们,或者说远离他。   文龙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钟嫣儿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回的路上接到了许茹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许茹卿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文龙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舒爽。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马驱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他,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鲁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么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是谁。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许茹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许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许茹卿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卿……我……”看着许茹卿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文龙忍不住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第640章:许茹卿(66)   许茹卿并没有在意他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许茹卿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他身边走过,文龙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许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许茹卿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他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许茹卿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许茹卿转过身来时,文龙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许茹卿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许茹卿见他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龙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荡。他注意到,许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龙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他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他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许茹卿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上一耸一耸,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他们之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文龙的双手牢牢地把住许茹卿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许茹卿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看着他,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文龙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他一手握住,许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他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许茹卿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他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许茹卿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许茹卿,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第641章:许茹卿(67)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许茹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大男孩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钟鑫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大男孩出现后都改变了。自从大男孩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许茹卿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声将许茹卿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大男孩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文龙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许茹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大男孩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大男孩,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大男孩,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著,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大男孩,确切的说只能看到大男孩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第642章:许茹卿(68)   那双大男孩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大男孩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大男孩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他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大男孩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大男孩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文龙一手玩弄着许茹卿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许茹卿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许茹卿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他无比爽快。他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许茹卿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他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他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他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他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他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许茹卿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大男孩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许茹卿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大男孩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许茹卿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大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文龙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在他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他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许茹卿浑身颤栗。   今天的许茹卿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文龙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大男孩,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大男孩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大男孩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大男孩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大男孩,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大男孩身兼闺蜜外甥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许茹卿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大男孩,这样的玩弄更加让许茹卿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大男孩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大男孩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大男孩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孩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许茹卿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第643章:许茹卿(69)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大男孩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大男孩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许茹卿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大男孩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许茹卿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大男孩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他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许茹卿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大男孩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文龙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许茹卿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文龙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许茹卿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许茹卿“吖”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许茹卿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他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许茹卿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第644章:许茹卿(70)   泄身后的许茹卿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他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他抽插许茹卿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许茹卿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他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许茹卿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文龙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许茹卿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许茹卿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许茹卿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把许茹卿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许茹卿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许茹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他骑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他真是把许茹卿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他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他已经卸下了对许茹卿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杂乱的衣裤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门。   文龙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许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茹卿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撷。   他每干一次许茹卿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然而许茹卿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无法想像许茹卿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狠地亵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时,都和许茹卿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白肉撞起一阵肉浪,许茹卿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不休。   文龙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这个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开,让他尽情地亵玩。在外人面前,许茹卿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享受他的大肉茎,他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的贵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著名主持人,而且还是他女朋友的母亲,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但此时此刻,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他操弄,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文龙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他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精液。从外面看许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许茹卿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他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处,钟嫣儿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裤,上面尚带着许茹卿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钟嫣儿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文龙和许茹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钟嫣儿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帝都了吗,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有做任何的防备。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他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许茹卿,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他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他们懊悔细想,因为他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第645章:许茹卿(71)   许茹卿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大男孩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许茹卿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   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她的蜜穴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潮湿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文龙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蜜穴紧紧地吸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他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他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他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文龙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第646章:许茹卿(72)   “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   “嫣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钟嫣儿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许茹卿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欲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许茹卿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卿姨,别激动,先让嫣儿姐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文龙双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许茹卿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么般,也许是他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他的眸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许茹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这才发现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文龙,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许茹卿不等他开口,先一步说道。   文龙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他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许茹卿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么。她那纤细白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么的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许茹卿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文龙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户外掠过的西北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他不断走进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孩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文龙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半年前,他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他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美女姐姐,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嫣儿姐已经远离了他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他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文龙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他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自从遇到他之后,在他的强横与霸道下,不但被他攻陷了贞洁的身体,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虽然她一向都是那么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性典范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回。   “唉——”文龙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他还是那个完美的男朋友,钟嫣儿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生,许茹卿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他遇到许茹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他们最终都会走到这一步。况且扪心自问,他真的可以对许茹卿做到放手吗?他嘴里不说,心里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文龙边想着心事,边走到车前,正要伸手拉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但直觉告诉他,那车门把上有一块色泽不对劲。通常来说,他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异样,但这车子在山上停了一个晚上,不免沾上不少落叶和灰尘,所以车身并不会很干净光亮,但就在这一瞥间,他却看到车门把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经过特种队残酷训练出来的神经下意识地警醒了,文龙全身肌肉顿时迅速绷得紧紧的,他所站的位置,这时正背对着太阳的方向,却分明看到车窗玻璃上多了个晃动的红点,那红点只晃动了下,瞬间就消失了。   文龙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矮身蹲下。   “砰”一声,随着钢化玻璃的碎裂,大量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就连他的头发上都粘了不少,越野车的左车窗已经完全被击碎,只是差之毫厘之间,要不是及时低下头,刚才碎裂开花的就是他的脑袋。   不过文龙已经无暇深思,在低头矮身的同时,顺势双手在车门上一撑,借着这股力道翻倒在地上,不作停留地朝远离SUV的方向滚去。果不其然,紧接着很快就有两枪打在他先前容身的位置,其中一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霸道的油箱位置。   “砰”一声巨响,一大团火焰从SUV的后半部涌起,迅速将整辆越野车身全部吞没,紧接着,好像火焰触发了某种爆炸物般,从车头位置引发了一次大爆炸,这2吨多重的庞然大物被20多克TNT当量的炸药炸得四分五裂,当场从原地冒起一朵黑云。   那爆炸的冲击波将他弹出十几米,直到背部撞上梅宅的红木大门为止,直撞得他后背隐隐作疼,不过文龙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跃起的同时,已经握住了那把随身携带的GLOCK18,对着左手边那棵树上开了两枪。   一把墨绿色的狙击步枪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具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尸体掉落,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落地前已经被他击毙。那个中枪的男子头戴黑色绒线帽,整张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他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专业的狙击手。   从先前的枪声判断,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狙击手,不过他所在的那颗树与他之间,却被SUV爆炸的滚滚黑烟给挡住了,这种能见状态下,不管多强的狙击手都无法命中目标的,所以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文龙知道这时间并不多,敌人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还动用了两名狙击手,摆明了就不会让他轻易逃脱的,此时梅宅外甚至整座山都布下了人手,见到事态有变,肯定会采取其他手段的。   第647章:疯狂狙杀   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出动了狙击手来对付他不够,还特意在SUV上装了炸药,他们这么小心谨慎,反而露出了马脚,要不是车门把上的痕迹引起了他的警惕,估计自己就要命丧狙击枪下了。   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转,文龙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趁着黑烟尚未消褪的空隙,他迅速抓起地上那杆墨绿色的长枪,顺势朝停车坪的另一头跑去。   此时地面上落满了SUV的残骸,还有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中,现场的能见度极低,但他左右穿梭间,居然敏捷如猎豹,迅速就跑到了残骸另一边,迎面正好见到个人伏在草丛中,捂着嘴巴咳嗽不已。他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一脚踢飞他尚未拿稳的手枪,同时转身一扭腰,手中狙击枪的枪把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这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地了。   文龙猫下身子,迅速地将其翻过来一看,烟雾中只见此人身穿深蓝色制服,看那服饰居然是一名警察,此人后脑挨了这么一下重击,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他却没有立即跑开,因为现场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以他的经验可以知道,他此刻肯定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出现,不拔除这杆利器的话,他的任何逃跑举动,都会招来一颗无情的子弹。   他看了看地面那个警察,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火堆旁,那火焰迅速点燃了他身上的衣服,烟熏火燎让其很快就惊醒,连忙不顾一切地从原地爬起,乱跳着舞动双手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烟雾火焰中,他的身影变得十分显眼,火焰很快爬到了警察身上,他竭力发出声声惨叫,但却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没几秒就变成半个火人了。   果然不出文龙的预料,那警察的动静引来了一颗12.7毫米的狙击枪弹,在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狙击手只能凭着长年训练养成的直觉开枪,任何活动的目标出现在他视野内,手指本能的就会扣动扳机。   而他一直端着那把缴获的QBU09式狙击步枪,瞄准着对角线的那颗大树方向,此时根据枪响的速度和警察倒下的角度,他迅速估算出对手所在的位置,沉闷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那颗大树上同样落下了一团东西。   由于条件限制,这一枪没有喵得很准,那个狙击手只是腹部中弹,并未当场丧命,他还在地上挣扎着朝自己的狙击枪爬去,但没等他的手指触及枪身,枪声再次响起,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地上的狙击枪,那扭曲受毁的枪管已经无法继续使用了。   这时火圈外人声鼎沸,看这声势,应该是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成群结伙地包围了上来,文龙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用力往最猛烈的一团火焰扔去,看着枪身上的塑料件被热焰融化变形,他脱下西装包住脑袋,双手护在胸前,纵身朝前方一滚。   梅宅位于一座小山上,门口的停车坪下方是一片陡峭的坡地,开发商在这里种了一大片的三角梅,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层层设防,只是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着,没想到这竟然给他留了个缺口。   这道斜坡有50多米高,文龙直到双脚撑在水泥地面,方才止住了翻滚。虽然这丛三角梅还未开花,但他从上面滚了下来,身上腿上却被花刺给挂了无数道伤口,不过幸好都是皮肉擦伤,花丛中也没有尖利的龙儿等,所以他并没有严重的软组织挫伤。   双脚一落地,文龙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番,身处之地是一条上山的车道,柏油路上停着一辆涂着蓝白油漆的老款帕萨特,从车身上的剑盾标志可知这是一辆警车,而上山的路上还有几辆警车在行驶中,看来这些警察跟刚才袭击他的人是一伙的。   文龙顾不得思索,迅速窜到那辆警车前,拉开车门一看,副驾驶座上坐着个身穿制服的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摆弄着架单反相机,他见到他的样子,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拔枪,但他怎么会给他还手的机会,一掌切在他脖颈动脉上,将其击晕。年轻警察应该是搞文宣的,不过他虽然率先见到了警方的目标,但却没机会搞出个大新闻了。   文龙迅速坐入车中,将他的制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多余的塞入他的嘴中,将其扔在后座与前排的凹槽间,然后驱车朝山下开去。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山坡上那伙人应该已经发觉他的遁逃路线了,他们个个站在山坡上跺脚大骂,但却没人敢从那条坡滚下来,幸好眼镜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戴上那副眼镜之后,用大檐帽遮住头发,他从外表看上去基本找不出破绽。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上山的警车,闪着警笛亮着警灯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看了是接到了山上的报告,正在赶赴支援。   文龙并没有把车速开得很快,保持下山的正常速率,所以与上山的警车擦肩而过时,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让他从容的驾驶警车下山。   眼看快到山脚,他的心却往下一沉,那个路障岗亭处排着好几辆警车,一堆警察已经在这里设了个卡。地面上铺了尖刺路障,开车硬闯是行不通的;如果与之交战的话,很可能将山上的大部队引来,得不偿失;而路边的悬崖可比那个山坡陡峭得多,不是一滚就能下去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文龙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方果然布防严密,就算是自己的车子也不轻易放行,一个警察对他打着手势,车子减慢速度在旁边停了下来。他调匀呼吸,压低帽檐,摇下一半的车窗,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对方认出他的话,只好使用暴力冲关了。   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幸运,还是他的运气不错,他显然并不认识先前那个宣传干事,看到他的装束疑惑了下,开口问道:“你怎么就下山了,上头还没发令呢。”   “目标已经被抓获,我要赶着回去发报道,二老板说过,要第一时间让市民知道我们的工作。”文龙让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含糊答道。   他的话虽然纯属捏造,但事实上却符合逻辑,这几年来,四海市政法系统在副市长章志和的领导下,而在其弟弟国会议员章志刚的指导下,十分重视信息宣传报道工作,还特意培训了一大批文宣干警,为他们配备了高级摄影摄像器材,专门出现在警方各大行动现场,制作突出警方正面高大形象的照片资料。当然这些报道中,最多篇幅是用来描述章志和本人,所以他每次出行都有5、6个文宣干警陪同,他打击犯罪的丰功伟绩也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章氏兄弟紧抓经济和政法的思路非常清晰,也非常精明!所以,即便是章志和被双规之后,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仍然能够通过章志和提拔的警界亲信掌控部分警力资源为其所用。   于是,当文龙拿起手中的那家Nikkon D4比划了两下,那个警察立刻露出不敢怠慢的神情,更何况他口中抬出章志刚二老板的名号,他回头对着关卡做了个手势,闸门缓缓升起,尖钉路障也被移开了,他关上车窗缓缓通过,面无表情地在一堆警察的目光下,驱车驶离了这个关卡。   车子开出来后,为避免怀疑,文龙并没有急着提速,仍然保持匀速驶出寒山小区,直到重新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街道,他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并入开往市区的大道。   但他的心情并未就此放松,为什么警方会出动如此大规模的警力来抓捕他,以什么罪名来抓捕他,而且看他们的样式是非要置他与死地不可,难道章家已经发觉了他是一切变故的主使者?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获知的呢?还有,为什么他们会在梅宅外设下埋伏,而且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好像早就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下手?   文龙还想起尚在宅内的许茹卿母女,外面动静这么大应该惊到她们了吧,不过他更担忧处于精神脆弱状态的钟嫣儿,她会不会为此而受到惊吓,她的母亲越到危难时刻越显坚强,有她在身边应该会好些吧。   他心头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够退到10小时前该多好,但此刻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车上那个对讲机仍然在不断发着沙沙的杂音,他并没有扔掉这个东西,它可以用来判断警察当前位置,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混沌的状况下,他必须掌握第一手的信息。他打开了警车上的广播,交通新闻频道里并没有报道,看来警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想在抓到他后,再让公众知道他们的战绩,只是万万没料到,布下这么严密的罗网,居然还让他给逃了出来。   拐了几个弯,文龙不得已地停了下来,现在不巧正是下班时段,红灯前面至少停了7辆车子,他的身旁都被车子包围住了,想要变道都没有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等红灯转绿。   第648章:逃出生天   红灯上的读秒数到10的时候,一直发者杂音的对讲机却突然清晰了起来,几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有人正在指挥什么,听这个意思,警察已经了发现他的伪装,他们正用对讲机沟通,要求追上这辆警车。   文龙看到后视镜里已经有一条闪灯亮了起来,就在警察的车队出现在眼底时,红灯的读秒刚好结束,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他伸手从后座将那个宣传干事抓到了前排,同时挂档踩上油门。   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15秒,等到他车子行动时就剩下3秒了,这辆帕萨特窜出去的时候,刚好亮起了红灯,但警方的车队并未因此就停下,他们拉起警笛继续向前冲,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那个宣传干事推了下去。   那个光着上身的警察落地后,不由自主地滚了两圈,刚好摆在追逐警察的路上,最前面的那两辆车刹车还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从自己同事身上碾过了,虽然后面车子很快打方向绕过地上的人,超车跟了上来,但这么一耽搁,他们已经被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这机会,文龙迅速将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从对讲机中听到,警车已经解决了路上的问题,现在正在全速追捕他,他所在的这辆警察的车型、车牌号和外表特征被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要求交警和区警在高速出口布控。   警方虽然前面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有些灰头土脸的,但现在看来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从他们的指挥配合来看,这支队伍训练有素、措施专业,现场的指挥者经验应该很是丰富,章志和治警虽然搞得声势浩大,但对警队的投入还是有成效的,四海市的公安在全国的素质绝对一流。根据对讲机的内容可以判断,警方是以警察部全国通缉杀人犯的名义来追捕的,并没有点明他的名字,声称他有可能劫持人质,说的应该就是他出现在许茹卿家,而且动用了不少的警力,应该是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一手掌控操纵的,在目前尚无法判定陈平刘鑫隆甚至四海市直接领导层是否站在章志刚一边的情况下,文龙现在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摆脱,尽可能拖延时间,等待元霸元庆特种队的到来支援。   虽然文龙抢得了先机,但要摆脱警察的追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在人力和物力上无疑处于优势地位,他稍有怠慢,就会落入罗网。这辆警车好像体会到他的想法一般,在环城高架桥上开始飞快穿梭起来,虽然车子是7、8年前的老帕萨特了,但加速起来还是虎虎生威。在他的掌控之下,警车如一只剑鱼般穿梭于车流间,一辆辆车子被他轻易超过,时速已经达到了140左右,周边的车子见到警察这么不要命的开法,个个都降低速度避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煞星给连累到。   虽然如此,但文龙并未掉与轻心,因为从对讲机里得到的消息,后方的追兵已经越追越近,他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方闪动的警灯,警灯和警笛无疑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便利,就算他把车速提升到极限,也无法甩脱这些警车,这只是辆老帕萨特,并不是超级跑车。   这时,前方一辆重汽HOWO的大货车映入了眼帘,这是一辆半挂车,后面的拖斗里装满了黑色橡胶轮胎,文龙看了看后头越来越近的警车,心里头顿时有了主意。他用右手把住方向盘,左手掏出GLOCK18对着拖斗的栏杆开了两枪,涂着红漆的栏杆插销被打飞了,但拖斗上的轮胎却码放得整整齐齐。   文龙加大油门,从HOWO的后半部超了上去,同时两枪打中了大货车的右侧后胎,“轰”随着响亮的爆胎声,大货车的一边已经倾斜了下来,货车司机紧急采取制动措施,两只动力轮胎瞬间抱死,HOWO不由自主地朝左前方滑去,带动着长长的拖斗斜着划了过来。   HOWO的侧倾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他已经提速超了过去,所以并未被横过来的拖斗给带进去,不过在他后面追赶的警车就来不及了,他们有的刹车不住就撞到了HOWO身上,有的虽然刹住了车,但还是被那横过来的车身带了进去,再加上HOWO的重量都朝爆胎那边倾斜,多股力量作用之下,这辆大货车居然侧倾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四车道的高速路挡住了。   而且,随着车身的倾斜角度,那些原本码得严实的橡胶轮胎,纷纷被地心引力甩出拖斗,几十个轮胎在高速车道上乱滚乱撞,不但前面的车子开不出去,后面的车辆也统统被堵住了,整条高速路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面的追兵被他料理了一批,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对讲机里听到的讯息,这条高架桥的三个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他就像是瓮中之鳖般游窜,虽然暂时还可以划动鳍翅,但最终要落入罗网。   从小到大十六年来,他对于四海市的大小路径自然是了然于胸,这条高架桥下来有三个口,一个是通往火车站和飞机场的交通要道,一个是通往四海高速的入口,另一个是返回市区的连接口,前两个口都更为宽敞,车道也更大,但警方肯定也会明白这一点,而且在高速入口和交通要道上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设卡,他要是打着向城外逃跑的念头,估计没走多远便会被包了个圆。   而根据对讲机里的信息,警方的力量都用于防止他外逃上,他如果反其道行之,向市区方向逃遁,反而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设一个烟雾弹,尽量延缓他们的追捕行动,等待元霸元庆的特种队赶来支援。   此时,帕萨特已经过了那个通往市区的出口,前方有一条岔道,是一个急转弯,他摆正方向盘,同时推开驾驶座的门,和衣从车内滚了出来,在柏油路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失去驾驶员的车子,继续沿着直线,在惯性驱动下向前冲,直接撞到了护栏上,然后尾部高高抬起,整辆车子倒过来挂在护栏上,摇摇晃晃了半天,终因重量过大,而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桥下再次燃起火光与黑烟,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人们躲避不及,鸣笛声和惊叫声顿时充斥整条马路。   文龙无心欣赏自己的杰作,抓紧时间回头朝另一个出口跑去,这时高架桥上空荡荡的什么车都没有,他一路无阻地跑到了连接道上,果然下方的出口处已经有三辆警车拦在了那里,水泥桩也摆好了。   当然,他不可能就这样走着跑下去,朝桥下观察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警力并不充足的缘故,这里的戒备并不是很严,除了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布控,这个桥高有30米左右,不过连接道下方有个临时搭盖的棚子,棚子屋顶是铁皮结构的,这个棚子离地大概有10米多高。   文龙双手抓住水泥桥沿,看准了那个棚子往下一跃,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个棚子上,双腿触到铁皮时他就地一滚,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然后从铁皮边缘滚了下来,这回是切切实实的背臀落地,摔得他龇牙咧嘴的叫疼。   幸好桥底下车来车往的噪音颇多,那场人工造成的车祸也吸引了不少眼球,他这边的声响并未引起警察的注意力。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另外一边车道,这边都是往市区里开的车,他伸手想要拦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警服的缘故,车主个个都躲避着开走了。   文龙有些心急,但自己又不可能靠两条腿在街上跑,那跟送死没什么两样,正好旁边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拉住车上的骑士,那家伙被他这么一拽,来不及刹车就从车上摔了下来,那辆摩托车失去控制,滑倒在草丛中,两个轮胎嘶嘶地空转着。   那个骑士显然是摔着了,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他也不管他的死活,冲过去摘下了他的头盔,然后扶起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留下车子原主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匆忙间截下的这辆摩托车居然还是雅马哈,爱玩刺激的车主将其发动起改造成了15马力,所以当他将它飚了起来时,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辆辆汽车都被他抛在了身后,他伏在摩托车上往江岸区驰骋,目的地很明确,当然是福佑大厦。   文龙不清楚警方究竟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在他家设防,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儿,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都不能阻止他赶赴她们的身边。现在他最忧心的就是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安全了,他相信他们不会拿许茹卿钟嫣儿怎么样的,毕竟是钟家的媳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没有确切罪名的话,他们也不敢对她轻举妄动的。但白淑贞温雅娴呢?他真的不知道,要是章志刚打算对付他的话,他肯定会向他最爱的女人下手的。   第649章:化险为夷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警方只强调他是杀人犯,而没有点明他的名字身份,文龙猜测章志刚很有可能是造假诬陷,拿着一个杀人犯的通缉令却扣在他的头上,警力部署全都具有针对性,而且是明显下达了当场击毙的命令,所以才会布置了狙击手。   摩托车有个好处是汽车比不上的,那就是可以穿过汽车过不去的小巷和路,文龙尽量抄近路行驶着,很快就进入了江岸区。不过换了这辆车也有不利的地方,他再也没法通过警车上的对讲机,听到警方追捕的部署了,他现在等于进入陌生海域的鲨鱼,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去游动。   随着路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他距离白淑贞温雅娴和家也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一片忐忑不安,他恨不得立刻就飞至白淑贞温雅娴的身边,但又害怕自己面对的局面,生怕事情会向他所担忧的方向发展,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   不过这回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他发现这一地区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像是要将他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他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文龙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寻常,肯定是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他好像被驱使着陷入一面大网中,而且这张大网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他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跑,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他收入囊中。   他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动用这么大的资源来对付他?但一时半会,他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案,事已至此,他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他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但他并不觉得惊讶,因为这里对他来说很熟悉,那正是他父亲陆淳风当年做警察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四海市的一个港口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10公里远,虽然十几年前还是四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前了,长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他,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网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来,除非他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文龙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不行,他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他。他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姨妈白淑贞的脸,她还在等着他呢,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得回去,他一定要回去,不管有多困难,他一定要回到她身边,因为他承诺过。   文龙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他调转车头朝那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随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有埋伏”,文龙脑海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果然不出他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不过,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文龙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警方没有预料到他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着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他射击。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他最大的优势,他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文龙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尸体。对于他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优势,但他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文龙把车子停在一个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他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种安静却让他心中很是不安,因为他并没有脱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他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在必得。   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多了一个红点,这个红点朝着这边迅速移动,它移动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没多久,他们都感觉从头顶吹来的一阵大风,随着红点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楚这是一架直升飞机。直升机大灯照射过来,“刷、刷、刷”突然四周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里,将里面照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警察弟兄们,我是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我是陈平!请你们立刻放下武器,停止行动!你们被章志刚欺骗了,章志刚假传警察部通缉令,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已经被中察委特派四海市工作组依法双规!你们追捕射击的并不是通缉令上的杀人犯,你们受骗了,你们上当了!”陈平拿着扬声器大声喊话。   围捕文龙的那些警察顿时乱了阵脚,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文龙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真是假,小心翼翼的偷偷一看,这一看,文龙不由得喜形于色,在那一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一排黑色的人影,这些警察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一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为首的就是元霸元庆,特种队终于及时赶来了,这些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一面黑乎乎的圆墙。   “龙少,我是元霸,我是元霸!我们来救你了!”元霸也高声跟文龙打着招呼。   “1——2——1,1——2——1……”   特战队员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一个粗犷的嗓子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这样一个钢铁城墙挤过来,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特战队员们行进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步调一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战术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一步,那些警察可以利用的空间就缩小了一点,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那些警察就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那些警察左右不是,只能乖乖放下武器再说。文龙看见元霸元庆熟悉笑脸的时候,心里才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总算是及时赶来了!否则,我恐怕真的见不到你们了!”文龙苦笑道,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刚才真的有点后怕。   “龙少,有人现在要见你!”元霸也顾不上和文龙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目光转向直升机。   第650章:丘大秘罹难   越来越近的机身尽收文龙眼底,这是架身材修长的双发四旋翼直升机,将近二十米长的机身与4米的机高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装,令它就像是从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恶魔一般,令人防不胜防、心惊胆战,尖尖的机头和背部弧装凸起,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文龙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家UH—60中型通用直升机,又被称作“黑鹰”。生产商是美国的西科斯基飞行器公司,也是美国陆军现役的主力直升机种之一,由于其出色的设计和质量,得到国际军事装备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   中国曾经在80年代购买了24架黑鹰,二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稳定可靠的服役记录,屡次在恶劣地理气候条件下,顺利完成了抗灾救灾、应急救险等工作,目前还剩下20架飞机,被军方视若珍宝。   虽然文龙对来人的能量之大已经有所期待,但也没想到他可以出动这样一架黑鹰,这架黑鹰不知道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装是陆军传统的橄榄绿色。   这架黑鹰的纯黑机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楼顶的停机坪降落了下来,机身主旋翼带起的大风扫过地面,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被带动着扬了起来,这旋翼转动的噪音极大,以至于元霸张口说什么他都听不清楚。   只是通过看口型,发现元霸说的是“大秘死了”,文龙来不及细问到底是谁死了,就被一名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军人引领了过去。   直升机上果然是位老熟人,居然是田歌!   文龙欣喜的刚想开口问候,田歌却是表情严肃的对他说道:“文龙,我受翁老的委托,特地前来接你连夜飞往帝都!翁老有急事要尽快见到你!”   “翁老要见我?什么事情这么急?你们要是来晚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只能接我的尸体去见翁老了?”文龙调笑道,然后看了一眼外面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码头。   “这里你不用操心了,交给陈平和元霸负责善后就行了,章志刚已经被双规等候处理。”田歌满目关心的看着文龙,低声说道,“丘大秘死了!”   “什么?”文龙惊诧不已,“丘秘书长死了?怎么死的?”   “看起来是车祸。”田歌说道。   短短时间内,先是吕军,然后是丘宇轩丘秘书长,吕军是飞机失事,丘宇轩是车祸,虽然都是偶然,可是有点明显太巧合了。   凌晨时分赶到帝都,翁老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他了。   “臭小子,我都没出手,听说章志刚出手你就差点顶不住了!不过,我说过,要对付你,也得是我对付你,我不会允许其他人搞掉你的!”翁老说道。   “章志刚想搞掉我,还没那么容易!”文龙调笑道,“要不是听说您老急着要见我,昨晚上我会让章志刚睡不着觉的。”   “他现在也睡不着觉的。”翁老笑道,然后很快又恢复了严肃,“这次他们反扑很快很凶猛,昨天上午丘宇轩发生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了,然后你那边就遭到了造假诬陷追捕,不,应该说是追杀。”   “章志刚虽然再次被双规了,可是他上面的那个老家伙还在。”翁老继续说道,“所以,在我们共同的敌人被打垮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急着闹内讧为好!”说到后面老爷子不禁笑了一下。   文龙知道能让老爷子收回以前说的对付自己的话,老爷子能够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既然您老放我一马,我只好听您老安排差遣了。”文龙笑道。   “行啊!臭小子,有两下子!章志刚派了那么多警察还有狙击手,都没能奈何的了你!”翁老笑道,“难怪他们说你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呢!看来这个任务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任务?什么任务?”文龙纳闷道。   “保护丘宇轩的太太黄萱诗!”翁老说道。   “我一个人吗?”文龙问道,眼前立刻浮现出曾经在丘大秘办公室见过的那位端庄淑雅的美妇人。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孩子作伴。”   “孩子?”   “小天给你作伴,黄萱诗很有善心,也好给你做个掩护。”   “小天?”文龙更是惊诧莫名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丘宇轩的儿子丘玉京来到三楼母亲居住的豪华套房内,发现里间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推开房门,只见母亲黄萱诗正懒懒的斜倚在床头,身穿一袭洁白的真丝睡衣,眼睛痴痴地盯着对面墙壁上的北欧风景油画,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温婉脱俗的妇人,仅从外表看,谁也看不出来她已四十出头了。   此刻,她那娇俏的脸庞显得更加白皙,柳眉微蹙,银牙轻咬樱唇,似乎多了一种引人遐想的病态美。瀑布一样乌黑靓丽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两肩,柔嫩的玉颈下肤如凝脂、酥胸渐隆,睡衣下裸露着细腻修长的小腿和匀称秀美的玉足……   玉京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他第一次发现妈妈竟然美得如此动人心魄!   他收敛了心神,走到床前,俯下身子轻声问道:“妈,怎么样,今天好些了吗……听碧洁说,你吃不下东西,这怎么行呢……爸爸已经走了,如果你再病了,我该多难过啊。爸爸危重的时候反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妈妈。你必须振作起来,以后的一切都有京京呢,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看着英挺俊朗的儿子站在面前,十分懂事的抚慰自己,黄萱诗勉强笑了笑,温存地说道:“好儿子,妈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很多往事,发了会儿呆。”   他的母亲叫黄萱诗,比父亲丘宇轩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也曾是个公务员。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十岁那年,父亲丘宇轩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帝都,母亲黄萱诗则转到一所重点高中任教。丘玉京十六岁考取燕京大学,在那里结识了董碧洁,她是地地道道的帝都女孩,说话字正腔圆,清脆悦耳。董碧洁出生在书香世家,天生丽质,冰雪聪明,更怀一副质朴善良的热心肠,与母亲非常相似。第一眼见到董碧洁,他就为她倾倒,她对他也非常满意,相识不到三个月,他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本科毕业后,丘玉京进入魔都一家大型外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董碧洁则被魔都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当然丘宇轩的身份在儿子媳妇工作安置中起到了作用。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丘玉京和董碧洁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他们在魔都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   才结婚不久,家里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父亲丘宇轩自己开车去市府上班途中发生车祸,重伤送到医院抢救,等到他们全家赶到医院,丘宇轩已经生命垂危,只叮嘱玉京和碧洁以后好好照顾妈妈,就不幸归天。母亲黄萱诗强忍悲痛给丘宇轩办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立了个父亲的衣冠塚。这段日子,丘玉京时常夜里醒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着父亲生前的照片掉眼泪。   正好赶上学校放寒假,母亲黄萱诗就从帝都过来魔都和他俩同住。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黄萱诗才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天,丘玉京和妻子董碧洁一起送妈妈回帝都,没想到在小区门口保安说有人在等妈妈黄萱诗。   妈妈黄萱诗看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脸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依稀记得有点像那个文龙。他一身青布衣服,右手提个黑色的大号行李包,左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风尘仆仆的样子。再看那男孩,衣衫不整,倒也眉清目秀非常可爱,瞪着一双伶俐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文龙本无意听从翁老的命令,可是田歌随后打来电话,言及丘太太安危关系到西门家族翁家陆家钟家的联盟是否能够得到维持,文龙心有所动,不料,妈妈白素贞随后居然也打来电话,点明丘太太的安危居然还会关系到父亲陆淳风,言明这是父亲的意思,而且黄萱诗还是他父亲陆淳风的远房表姐,也算是文龙的表姑,嘱咐他此番一定要听从翁老的决定,于公于私都要保护照顾黄萱诗安全。文龙别无选择,只能带上小天前来。   幸好小天已经与他熟稔,母亲远走马来,爷爷奶奶身体又不好,现在只能跟着这个大哥哥了,或许从妈妈翁俪虹那里应该叫小爸爸吧,大人的事情,他还不懂。   第651章:丘夫人黄萱诗(1)   “这不是文龙吗?你怎么在这里?”   “阿姨!”文龙看见黄萱诗,忍不住潸然泪下,“我听说了丘叔叔的不幸,特地赶过来的。”   “好孩子,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从你爸爸那里说起来,你还是我的表侄儿呢!”黄萱诗立马感动的热泪盈眶,伸出双手。   “姑妈!”文龙顺势扑进她的怀里,相拥而泣。   小区门口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丘氏一家人把文龙小天带回家中。   “表弟你就是陆文龙?”丘玉京不禁问道,“听说前两天在四海市被那个章志刚诬陷成通缉令上的杀人犯,满城追杀,都被你给逃脱?”   “又是那个章志刚!”黄萱诗自然也清楚自己丈夫丘宇轩一直都是西门书记的得力助手,和翁家陆家钟家联手与东方文范章志和章志刚厉伟民斗争,异域车祸杀害白家二小姐的丈夫于先,阴谋构陷钟鑫锒铛入狱于后,而且翁家女儿翁俪虹的丈夫吕军飞机失事不幸罹难,据说临时改变行程也是东方文范阴谋安排的,而自己丈夫丘宇轩的车祸,虽然对外公布的调查结果属于交通意外,但是她和儿子媳妇一直都对这个意外心存怀疑。   文龙才将自己此次前来丘家的真实目的说明,黄萱诗得知是翁老西门书记共同作出的决定,心底也是又激动又感动。她跟随丈夫丘宇轩与西门家族,翁家,都是常去走动的,与翁老西门书记也是熟识,翁老对她这个女娃儿向来青睐有加的,说是自己一个闺女翁俪虹以前常在国外,后来嫁给吕军又感情不佳常年在外,如今吕军罹难她又远走马来去了外婆家,置自己这个年迈的父亲于不顾,幸好有黄萱诗丘宇轩常来走动,老怀宽慰,翁老还打趣说要认黄萱诗做干女儿,丘宇轩当然是喜出望外,黄萱诗自然是顺口附和叫了干爹。如今丘宇轩出事,翁老派文龙前来保护照顾自己,想来自然是错不了的,黄萱诗对翁老更是感激不尽。   丘玉京和董碧洁夫妻俩相视无言,知道父亲丘宇轩的车祸恐怕也是被人阴谋策划的。   丘玉京董碧洁夫妻俩工作都在魔都,不能陪伴母亲,始终不能放心,如今有文龙过来,他们夫妻顿时安心不少。夫妻俩齐声邀请文龙小天住下来,可以保护,也可以陪伴照顾妈妈黄萱诗。   他们全家的盛情邀请,把文龙也感动不已,不停点头以表心意。他们一家三口得知这个孩子就是吕军的儿子吕小天,翁俪虹远走马来,本来由爷爷奶奶抚养,最近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住院了,翁老素好清静,受不了孩子吵闹,暂时交给文龙照看,文龙就带着他来看望黄萱诗来了。   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黄萱诗叫成干妈,把丘玉京和董碧洁叫成大哥哥大姐姐。丘玉京看得出来,母亲黄萱诗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黄萱诗心知翁老是怕她这段时间心情抑郁,故意让文龙这个大男孩来保护照顾她,再带个四岁的小孩子来逗她解闷开心,心底愈发感动不已。不过,既然丈夫丘宇轩生前都不知道陆淳风和她是表姐弟关系,翁老看来也不知晓,黄萱诗要文龙还是叫她阿姨好了,以免节外生枝,如果到了陆淳风白素贞面前,再叫表姑不迟。   文龙自然答应,他视丘叔叔为贵人恩人,因为曾经多次出手相助,千恩万谢,叔叔已逝,阿姨尚在,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阿姨,一定要小天认母亲为干妈,并改姓丘。盛情难却,黄萱诗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小天改姓。随后,文龙又带着小天到墓园祭拜了丘叔叔,再次提及吕小天改姓一事,黄萱诗还是婉言谢绝了。文龙决定要带着小天给丘叔叔扫墓一个月,丘玉京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文龙,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文龙背着他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来,文龙才告诉他们,说明天把小天接去同住。黄萱诗执拗不过文龙,勉为其难同意下来。次日早上,他们开车送文龙小天过去,黄萱诗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俩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忙到晚上,在文龙租居的民房里,他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黄萱诗反复叮嘱文龙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文龙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他会照顾好小孩。黄萱诗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玉京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幼稚园离她住的地方很近,方便她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她家看他吧。文龙看了小天一眼,说了声好。   翁俪虹也得知儿子小天现在跟随黄萱诗,打来电话再三感谢,其实,她和黄萱诗关系一直不错,儿子能得到黄萱诗这个特级教师抚养教育,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丘玉京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翌日上午,丘玉京坐高铁回魔都去了。当天,黄萱诗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吕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当天,黄萱诗开车来接小天,碰巧文龙领着小天,要上陵园给丘叔叔敬香,于是,黄萱诗便随同他们俩,一起上陵园祭拜了丈夫。   此后,吕小天便随黄萱诗住,叫黄萱诗干妈,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文龙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丘叔叔,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想小天的时候,文龙便会上黄阿姨家里看他,每逢周末,黄萱诗也会叫文龙来家里一起吃饭。文龙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黄阿姨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黄萱诗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文龙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现在,除了打扫丘宇轩的陵寝,文龙什么都不做,都不想。每次在丘叔叔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文龙都不敢相信,上次见面丘叔叔还谈笑风生,短短时间,丘叔叔居然离开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像丘叔叔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   多半年前,丘叔叔对他对钟鑫案对许茹卿施以援手,现在,丘夫人又甘心情愿的把小天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丘夫人平平安安,自己这段时间悉心照料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丘叔叔一七祭日。文龙知道丘夫人一定会来祭拜丘叔叔,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丘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丘叔叔坟前。   “龙儿,谢谢您,帮老丘收拾那么干净…”丘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丘,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丘夫人的意思文龙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文龙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丘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丘叔叔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丘叔叔的遗照。   “老丘,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一周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丘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场迎春雪,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宇轩,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   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丘夫人,文龙还能做点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替丘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丘叔叔面前倾诉完思念,丘夫人擦乾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对着丘叔叔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文龙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钻进自己的白色轿车,而元庆开车远远护送夫人离去,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农民开发的大棚蔬菜,于是文龙一琢磨,就干脆就近成立一个龙贞集团的分公司,雇人收购反季节蔬菜,然后运往帝都批发销售。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附近还有小鱼塘、鸡舍鸭圈猪圈,农民养鱼养鸡养鸭养猪。就地取材,因地制宜,这家分公司,专门负责郊区禽类畜类鱼类以及蔬菜的产供销一条龙服务,很快就搞得有声有色。   文龙倒也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城市有城市的现代感觉,乡村有乡村的泥土气息。可是,他已经计划好,为丘叔叔守完一个月墓,他就带小天回四海市。毕竟,四海市才是他的根,那里有妈妈姨妈还有温雅娴温素心等女,这里再好,都不能是最终归宿。   第652章:丘夫人(2)   周末,他把自己公司收购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丘叔叔家里。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他,立马从车上下来。   “龙儿,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丘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他面前亲切地询问。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臭小子看见我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哪怕叫声文龙哥哥也行啊。   “保安,不让进去呢!”文龙说道。   丘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他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侄子,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丘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文龙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丘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文龙说:“龙儿,这些都是你收购的菜么,干吗送那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阿姨您留着慢慢吃吧。”文龙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丘叔叔家门口等会儿,丘夫人抱着小天,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文龙。   为了不弄脏丘叔叔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文龙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拿完蔬菜瓜果,他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你了,龙儿,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丘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他手里。   “不累,阿姨。”文龙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他擦汗,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歇一歇吧,龙儿,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丘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你也有好几天没见小天了吧,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丘夫人一起吃饭,他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吕小天臭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小爸爸大哥哥似乎不如以前亲热。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文龙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小天。   “自己这算什么,来丘叔叔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文龙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他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正在这时候,文龙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文龙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自己不是要报答丘叔叔夫妇吗?那么就要让黄阿姨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龙儿,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丘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他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他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文龙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侄子,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丘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文龙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丘夫人“噗嗤”一笑在他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龙儿,你干嘛那么认真,阿姨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文龙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龙儿,你还没有帝都手机卡吧?”夫人接着说,“你那里比较偏僻,这样吧,学校正好发了一个移动卡,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   “行,行,阿姨,一切依你就行…”文龙忙不迭点头,心想虽然是小事,黄阿姨能够想到自己,他求之不得,怎么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从学校拿回来后,你再过来拿吧。”丘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文龙眼花缭乱。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他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哪里像他,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龙儿,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丘夫人似乎看出了文龙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阿姨,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文龙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么要笑话你?”丘夫人抛给他一张笑脸,“你丘叔叔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文龙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黄阿姨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龙儿,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丘夫人亲切地问。   文龙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丘夫人点点头,说:“快年了,你要是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农家大棚蔬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收购蔬菜,都是选择那些使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销售市场也很好。”能得到丘夫人赞赏,文龙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才有市场。”丘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龙儿,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文龙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说实在话,他很羨慕小天,不知这臭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黄阿姨侍候他洗澡。   他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等丘夫人给小天洗完澡,他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丘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小天,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龙儿,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阿姨太客气了,我应该做的…”文龙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丘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小天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丘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文龙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小天,抱着他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文龙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只见黄萱诗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阿姨,我告辞了…”文龙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丘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自从夫人把她学校发的移动卡给他后,文龙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丘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他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丘夫人家水龙头坏了,他来更换;明天丘夫人家漏水,他来粉刷;后天丘夫人家马桶堵了,他来疏通。诸如此类等等,忙得他不亦乐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他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么东西,或者想用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他买来。   如此一来,丘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他,而他也乐此不疲。帮丘夫人做事,他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么亲切。他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文龙给丘叔叔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丘夫人的电话。丘夫人要他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小天做红烧鲤鱼。   文龙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来到丘夫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小天玩耍。见到他,夫人叫了一声“龙儿”,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小天做亲子游戏。文龙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第653章:丘夫人(3)   只见丘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小天当马骑,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文龙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罪过、罪过,我怎么能亵渎黄阿姨呢,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里,他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丘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他很懊恼,当天给丘叔叔上晚香时,都不敢看丘叔叔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他亵渎了黄阿姨,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丘叔叔。他一连给丘叔叔磕了三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他打定主意,以后跟丘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几天之后,他又能坦然面对丘叔叔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丘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他的异样。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龙儿,我要说你一句。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么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   文龙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黄阿姨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他当然不是圣人,可是他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丘叔叔证明清白。于是,思虑再三后,他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他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丘叔叔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黄阿姨。当他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他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文龙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当他想用跪在丘叔叔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半年前他待自己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塚中枯骨,自己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对待黄阿姨那么憨厚实诚,内心其实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他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他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丘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他突然对着丘叔叔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阿姨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么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未必没有政治斗争的背景,自然也有西门家族的考量,更有你自身的考虑,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丘叔叔,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丘夫人这样的女人。我要黄阿姨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陆家门楣。阿姨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你死了,非要让我在这里为你扫墓,为阿姨护卫,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丘叔叔,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文龙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丘叔叔的坟墓。   从此以后,文龙对黄萱诗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他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而且,他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他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于是,他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他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更有甚者,有一次,他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想起来田歌曾经打趣说让他前来保护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是个俏寡妇,小心监守自盗。文龙当时还感觉这句调笑本身就对不起丘叔叔,对不起黄阿姨,可是如今想起来,田歌阿姨倒是有先见之明,因为她的逻辑符合人性,而自己这几天存天理灭人欲反而很是假道学,也不符合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   不知道是文龙做得天衣无缝,还是丘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事物,她对他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不仅如此,他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夫人不仅常请他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他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文龙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他心里非常清楚,对付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时间匆匆流逝。而他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文龙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迷奸,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他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丘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他送进监狱,就像章小前那样。正当他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丘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他头上。   一天夜里,他差不多睡着了。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丘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文龙,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   电话里,丘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文龙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听夫人说小天发烧,他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丘叔叔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他摁了摁门铃。丘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他开了门。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他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丘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此时此刻,小天病危,文龙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小天朝楼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他抱着小天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文龙手里接过小天,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文龙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小天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文龙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文龙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为此,丘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小天,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文龙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小天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更不知道如何向翁俪虹交代。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文龙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丘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阿姨,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文龙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小天病床前。   他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小天,直到孩子进入甜蜜的梦想。此时,夫人仍握住小天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文龙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他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文龙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牙,他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第654章:丘夫人(4)   他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他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他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他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他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他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他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他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龙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他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他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他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他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想着想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这个时候,丘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他一眼。   文龙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他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从丘叔叔家里狼狈逃跑后,他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小天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黄阿姨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黄阿姨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小天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小天又要回去跟着年迈不堪的爷爷奶奶了。小天原本跟着黄阿姨这个特级教师长大,会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小天。”文龙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翁老西门书记父亲母亲姨妈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小混蛋。到那时,我的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有脸回四海市和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温素心黄晓芙她们过日子。”   不出他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小天。臭小子醒来后,就跟文龙不停吵着要干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他还能哄孩子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文龙这个小爸爸大哥哥拳脚相加了。臭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文龙身上了。当然,小天做得对,的确是文龙拆散了他和干妈。   当天夜里,臭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文龙,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就在文龙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丘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小天床前。臭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下扑入夫人怀里。   “文龙哥哥是个坏哥哥,文龙小爸爸也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小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臭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丘夫人,向他诉说文龙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至于臭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文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回,臭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连文龙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丘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小天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臭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臭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   “好…”抽了一下鼻子,臭小子拉长声音答应,“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丘夫人帮小天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   “嗯…”臭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丘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臭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文龙突然一把跪在丘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阿姨,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丘叔叔。阿姨,你尽管骂我打我吧…”   丘夫人把小天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文龙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文龙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接下来,一连三天,虽然文龙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迹出现,他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当然,夫人不再给他打电话,不再见他,这才最合乎情理。夫人不愿见他,他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他小天,他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丘叔叔,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文龙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往常到了这一天,他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   “唉…”文龙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终于一咬牙,他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眼看要到社区门口,他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他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走到社区门口,他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他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陆文龙,你这个小坏蛋,究竟在干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阿姨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阿姨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这样想着,文龙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小天了,不再跟小天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小天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小天毕竟是俪虹阿姨的亲骨肉,翁老托付给自己照顾,哪能就此撒手不管不闻不问了呢?再说,黄阿姨一个女人带着小天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么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   想来想去,文龙睡不着了,决定去丘叔叔坟前做一件事,由丘叔叔决定他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说起来好笑,他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丘叔叔,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丘叔叔帮忙。由此可见,他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丘叔叔嘛。   他拿出一枚钢镚,对着丘叔叔的遗照说:“丘叔叔,你来见证。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文龙把钢镚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走向前,他俯下身一瞧,果然正面朝上。于是,他拾起钢镚,捏在手心里,快步下了山。   推开家门,他毫不犹豫地扛起大米,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他意志坚定,步履沉稳,任谁都不能阻止。   第655章:丘夫人(5)   后来文龙想,在送不送大米这件事上,丘叔叔又帮了他一个大大的忙。正因为丘叔叔明智的决定,他才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在夫人面前。不但拯救了夫人,护住了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蛋,也修补了他和夫人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更打开了通向他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当他一天之内,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显得过分夸张。自从夫人那次教训他们后,他进出社区变得自由自在,没有保安敢再来盘查。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们惊愕,还是任他自行进了社区的大门。   坐电梯来到六楼,文龙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内心坦荡,绝不退缩,就算下地狱,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里。   可是,刚走几步,他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么名堂,门怎么开着…”文龙喃喃自语,“难道阿姨算准我会来,所以提前把门打开了…那也忒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文龙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房里传来丘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谁的男人给我送花送鸟,都跟我无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们!求你们离开吧,我还要去学校上班…”   丘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   文龙一听这话,赶紧几步走到门前。只见客厅中央,三个气势汹汹的妇女,把柔弱无助的夫人,团团围住。说实在话,他脑海里设想了千万种和夫人相见的情景,但就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丘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丘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